浮生岂似风中雪

喜欢衍生的,嗑真人的,莫挨老子!
我会拉黑👿👿👿!

以下进入正题:
热爱挖坑,缓慢填土。
龙哥本命,沉迷水仙。

萌的CP很多。
不写巍澜。

管挖不管埋,慎关!

【花无谢专属活动】(默花)于无声处

5时: @七七和居居 

岑子默X花无谢。

文不对题系列,千万别考据!

答应我,看过就忘了,好吗?

 

       1937年,上海。

  日本人狼子野心,四处刻意制造摩擦,意图吞并民国之心昭然若揭。

  然,最高领袖对此视若无睹,依然坚决执行‘攘外必先安内’的方针,军统特务听命行事,疯狂行动,一时间,上海上下人心惶惶。

  确定身后没有尾巴,岑子默伸手压低帽檐,快速远离了这条巷子。

  前些日子,上海地下党情报组织不幸被叛徒出卖,组织上下除了凑巧在外执行任务的岑子默,一朝集体被捕,无一幸免。

  岑子默经人介绍,当时方才入党不久,仍是预备党员,并不具备单独联系组织的资格。

  一时间,茫茫人海,岑子默孤身一人,竟似被抛弃了一般。

  好在他曾隐隐约约听过,这附近有一个地下党情报组织人员,代号‘五叔’,若真有一日事态紧急,便可来此找他。

  只是他级别太低,再详细的内容却是不知了,只好每日在附近的巷子里徘徊,希望能找到一些关于‘五叔’的线索。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又偶然救下被日本浪人盯上的‘五叔’之后,岑子默终于再次和组织联系上了。

  接下来的一切便顺理成章,组织核实了岑子默的身份,让他跟随‘五叔’行动。

  今日他便是前来和‘五叔’学习电台发报的技巧,眼看天色将暗,他还有事情要做,只好先告辞离开。

  拐角就是人来人往的繁华街道,岑子默停下脚步,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物等,确定没有异常,这才走了出去,抬手叫来一辆黄包车。

  车夫最终在一片低矮的平房前停下,先付了钱,岑子默又问车夫:“能在这里等我一下吗?我去换身衣服就出来,麻烦了。”

  车夫本就是要回去的,能再赚上一笔,他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反正不过是多等一会儿功夫罢了,于是赶忙回道:“先生您尽管去,我就在这里等着您。”

  岑子默微微点头:“多谢。”

  说完习惯性的打量了一眼身后,才逆着月光,踏入了无边的黑暗。

  要想在上海安安稳稳的待下去,明面上的身份自然得安排好,岑子默自小家境殷实,父母思想也开明,因着岑子默从小显露出的在音乐方面的天赋与兴趣,早年间,岑子默便被送去了国外留学。

  相当不俗的外貌,加上自小练就的琴技,让他很快就崭露头角,等到毕业时,岑子默已是小有名气的钢琴家了。

  但不复稚龄的岑子默早就明白了祖国所面对的重重危机,于是说服了父母,毅然选择了回国。

  现如今的上海,可谓是三分天下,林家控制经济,许家控制军政,洪家是黑帮龙头。

  洪帮大当家的洪正葆,年过不惑,膝下却只有一女,早年间二当家的罗勤耕意外身亡,他便收了其子罗浮生为义子,更是早早的就将手下的歌舞厅与码头交给了他打理。

  要说这罗浮生,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

  别看他年纪不大,只有二十出头,却是出了名的敢打敢拼,人送诨号‘玉阎罗’。

  上海是最早成为外国人的租界的,相对来说,这里的人都较为开放,但无论如何,总有些迂腐之人,将歌舞厅抨击为下九流之地,上不得台面的。

  罗浮生手下掌管着全上海最大的舞厅——美高美,自然而然成了所谓清流主要的抨击对象。

  罗浮生先前还没当回事儿,毕竟是混黑道的,暗地里不知多少人赌咒发誓的骂他呢,要真个个都计较,岂不是要累死?

  然而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玉阎罗’,那些苍蝇嗡嗡久了,总让人烦的慌。

  于是刚回国的岑子默就接到了美高美的高薪聘请。

  不就是嫌舞厅不够雅吗,来几首钢琴曲,总够了吧?

  本来么,岑子默不缺钱,也就不在乎所谓的高薪,但有一点他却不得不在乎。

  上海滩谁都知道,林家林启凯,许家许星程,洪家罗浮生,这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非常寻常。

  凭着这层关系,也没人敢轻易小瞧了美高美,那些上层人士,想借此和林许两家搭上线,却又多数爱惜自己的羽毛,最后倒是想到了一处,纷纷把自己的小妾打发来美高美,试图混个脸熟。

  当然,能被‘委以重任’的,多数都是那些大人物的心腹爱妾,想必知道不少内幕消息,而当这些女人聚在一起,为了显示自己的地位,往往就会爆出许多外人所不知道的事情。

  这才是岑子默应下美高美聘请的原因。

  一入夜,美高美就成了上海最为繁华的场所之一。

  黄包车在街口便停下了,车夫有点局促的道:“先生,我只能送您到这里了。”

  美高美大门口停了不少车,若是不小心冲撞了哪个贵人,便是卖了他也赔不起。

  岑子默点点头,表示理解,付了车钱,又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往门口走去。

  五颜六色的霓虹灯闪的让人眼花缭乱,门内一片歌舞升平。

  也是,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哪里会懂得他们眼中的那些蝼蚁,在社会最底层苦苦挣扎求生的艰辛,他们只需今朝有酒今朝醉,便足够了。

  岑子默冷眼看着,站在一个相对安静些的角落里,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在场的人。

  很快就轮到他上场,岑子默收敛心思,走到钢琴前坐下,曲子他已经演奏过千百遍,早已是驾轻就熟,岑子默整个人都沉浸在了音乐的世界里,随着他的动作,有悦耳的音符自他指间流淌而出。

  待一曲终了,有侍者递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红酒。

  岑子默微一皱眉,他很少喝酒,因为酒精会麻痹人的神经,对于他这种靠手和脑子吃饭的人来说,是大忌。

  更何况这是在鱼龙混杂的美高美。

  他刚来的美高美的时候,就有不少贵妇请他喝酒,却无一例外的被他拒绝,为此还惹来了不少麻烦。

  到最后,还是那位护短的二当家出面摆平的,于是整个美高美上上下下都知道了,新来的那位钢琴家,长得好看,但脾气也不小,最重要的一点是,不喝酒。

  来美高美的人个顶个的消息灵通,且多数都是常客,怎么还会有人不知道他的规矩,来请他喝酒?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侍者压低声音,道:“子默哥,这酒是二少爷请的,您要不还是……”

  说到这里,侍者便不往下接着说了,他知道岑子默会明白他的意思,做他们这一行的,最忌讳的便是多嘴多舌,就这几句话还是他看着平日里岑子默没少帮着美高美的侍者和舞女解围,是个好人,才开口的。

  只是再多的,却也没有了。

  事实上,岑子默也确实明白了他的意思。

  整个上海滩,如今能被称为二少爷的唯有一人,那便是花家二少爷——花无谢。

  这位二少爷的真实身份没人知道,只知道他的父亲和大哥都在国民党内部任职,而他无意官场,便随着花家老夫人回了上海。

  但即便如此,所有人都知道,这位二少爷,惹不得。

  没见连许家都主动避其锋芒吗?

  那许家少爷许星程,原是许瑞安的第二子,可自从这位爷一到上海,那二少爷的尊称便归了人家,从此以后,所有人都只叫那位——许少爷。

  岑子默顺着侍者有意无意的视线看过去,就见二楼一处栏杆旁倚着一位着浅色长衫的年轻人。

  想来就是大名鼎鼎的花家二少爷了。

  看模样,这二少爷约莫二十上下,唇红齿白的,脸上随时都带着几分笑,看着就让人生不出恶感。

  只是自己与他并无渊源,这人怎么会突然请他喝酒?

  岑子默皱着眉收回视线,内心疑虑更重,目光扫过那杯红酒,不由面露迟疑之色。

  他虽不惧这位二少爷,但他不能给美高美惹麻烦,在这乱世,任何人想生存下去,都极为不易。

  况且,他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上次罗浮生已经帮了他大忙,这次这位的背景,他也招架不住。

  因此只是犹豫一瞬,岑子默伸出手,作势要去接那酒杯。

  见状,侍者很是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这人脾气上来,谁的面子都敢不给。

  只是还没等岑子默接过来,就听一道清朗的男声传了过来:“诶,既然你不喝酒,就不用勉强啦。”

  岑子默一怔,这才注意到那位二少爷已经走到了近前。

  “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不喝酒,那我请你喝杯果汁吧?”

  说着,花无谢转头对侍者道:“这杯红酒就不要了,麻烦拿一杯果汁过来。”

  侍者虽不知道这位爷打的什么注意,却不敢不应,忙答应了一声,就退下了。

  再然后,岑子默就见识到了这位活在传说中的二少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叫花无谢,你叫什么?”

  “岑子默。”

  “你的琴弹的很好,我们交个朋友怎么样?”

  岑子默:……不怎么样。

  他生性喜静,友也不多,还从未见过如此善于攀谈之人,一时间颇有些无言以对,只能试图以冷漠脸来让这位少爷知难而退,以至于最后回复的都是些类似于“嗯”之类的单音节。

  只可惜一山还有一山高,花二少爷热情不减,到后来连岑子默都忍不住反思起来,自己做的是否有些过分,并难得的生出些许愧疚之心,开始认认真真的回答花无谢的每一个问题。

  一直到最后花无谢被花家人叫走,岑子默才算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但岑子默没有想到,自己和花无谢的第二次见面会来的那么快。

  那一日正是中秋佳节。

  岑家父母为了岑子默能安心的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奋斗,忍痛舍弃了故土,漂洋过海,去了自己完全陌生的国外。

  现如今在国内,岑子默已没有亲人了,就连被他当做师父的‘五叔’,近些日子也忙着重建情报站,今日怕是不得空了。

  岑子默远离故土多年,今日无事,便索性出了门,想欣赏一番大上海的繁华,顺便也认认路。

  却没想到会遇到花无谢。

  花无谢像是也看到了他,随后便和身旁的两名女子说了什么,然后小跑着穿过马路。

  岑子默本能的觉得花无谢应该是在找他,便站在原地没有动。

  果不其然,花无谢跑到了岑子默身前,微微喘了口气,笑道:“子默,又见面了。”

  岑子默已经有些习惯了他这自来熟的性子,于是轻轻“嗯”了一声。

  “若是无事,子默陪我看一看这大上海可好?”

  岑子默下意识的抬眼看了一眼花无谢来时的方向,道:“你不用陪着她们吗?”

  花无谢不知看出了什么,笑的眉眼弯弯:“那是我的两位嫂子,今日大哥要回来,她们正忙着买菜,准备‘大显身手’呢,我可不想给她们试菜。”

  听着花无谢语气中的调侃,岑子默眸中也忍不住划过一丝笑意。

  然后就听花无谢接着道:“所以我现在是一个人,子默就当陪陪我,好不好?”

  不知是不是错觉,岑子默总觉得这话有些暧昧,明明今日才是他们的的第二次见面。

  但不得不说,花无谢有着一副上天赐给他的好容貌,且一双眼睛极美,灿若星辰,当他定定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想必没有人能拒绝他的要求。

  岑子默也没能例外。

  只是毕竟是两个大男人,既不热衷于珠宝首饰,又不流连于衣帽鞋袜,在漫无目的的逛了小半个时辰后,两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到茶馆坐下。

  刚一落座,两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花无谢忽的愣了愣。

  岑子默见他脸上浮起一片红晕,有些差异的道:“你怎么了?是方才走的太热了么?”

  说着,便伸出手探了探他的的额头,察觉到温度正常,便有些不解。

  花无谢抿唇笑了笑。

  今日的岑子默与那晚全然不同,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装换成了再普通不过的连体工装裤,但即便如此,也让他这个人给衬托的玉树临风起来。

  原本微长的黑发被帽子压着,只露出发梢,透着些自然卷,便显得减龄许多。

  当然,他本身也不过二十来岁罢了。

  方才岑子默那一笑,融化了眉宇间的清冷之色,倒显出几许他这个年龄段当有的少年意气,竟让他看呆了一瞬。

  只是这话,花无谢到底不大好意思说出来,便回道:“可能吧,休息一下就好了。”

  岑子默放下心来。

  有人说,一个人的教养如何,从他日常的言谈举止中便可以看出来,毫无疑问,花无谢就是这一类人。

  善于言谈,却进退有度,更难得的是并不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在言语中露出高人一等的样子。

  时间就在两人的交谈中悄然溜走,很快,便有一个穿着毫不起眼的中年男人走过来:“二少爷,大少爷回来了。”

  花无谢表情明显的有些高兴起来,道:“我知道了,你去外面等我吧。”

  岑子默见状,便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

  “子默。”

  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唤,让岑子默有些诧异,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罢了,等下次吧。

  看着岑子默平静的眸光,花无谢缓缓吐出一口气,今日便是请他去家中做客,想来他定然也是不肯的。

  他的时间还很多,不急在这一时。

  “没事,我送你吧。”

  花无谢展颜一笑。

  “不必了,你先走吧,家中还有人在等你。”

  岑子默自然是拒绝了,虽然和花无谢的相处十分融洽,但他不会忘记双方的敌对立场。

  到底不能长久。

  往后大约得慢慢疏远开来了。

  花无谢终归没能说服岑子默,送他回家,但他从不是轻言放弃之人。

  于是某一日的美高美,岑子默刚弹完琴,在下场之后,花二少爷亲自端着一杯果汁,送了过来。

  岑子默性子外冷内热,并不善于拒绝一个人的好意,于是尽管知道花无谢此番动作会让他成为美高美的焦点,不利于他的的隐藏,但他还是没能狠下心来,给小少爷一个冷脸。

  花无谢一贯擅长顺杆爬,这次当然不是单纯的来送一杯果汁完事。

  岑子默只好略显无奈的听着他讲一些趣事。

  忽的,岑子默的视线一顿——不远处,一名穿着美高美侍者衣物的男子正看着这个方向,一只手缓慢的伸进了袖口。

  杀手!

  他的目标是花无谢!

  岑子默于瞬间反应过来,来不及多想,岑子默下意识的将花无谢扑倒在地。

  与此同时,枪声响起,却因为岑子默反应神速,并没有击中目标。

  一击不中,美高美已经混乱起来,杀手显然惜命,快速隐匿。

  岑子默撑着身子站起来,感觉到背后火辣辣的痛,原来是那颗打偏的子弹不知击中了哪一处的玻璃,残渣倒是大部分都飞在了岑子默身上。

  伤势并不算重,只是面积大了些,岑子默自己不以为意,却把花无谢唬了一跳,死活非要以岑子默是因为救他才受伤的为由,让其去花家大宅调养。

  岑子默拒绝了好几次,最终没能敌过花无谢那双仿佛随时能哭给他看的眼睛,只能无奈的遂了他的意,暂时搬去了花家大宅。

  只是——

  岑子默看着房内各色各样的中西式点心与时鲜水果,还有花二少爷不叫也到的贴身服务,饶是他一向对于感情方面之事略显迟钝,也不由在心里生出一个想法:

  便是救命恩人,也做不到这番程度罢?

  难不成...难不成,他是喜欢自己?

  然而这个想法一出,便被岑子默按了回去,怎么可能,自己与他同为男人,他怎么会这么想?

  到最后,还是偶然来看望岑子默的花家三少爷花飞扬问出了他的疑惑:

  “我说二哥,我从来没见你对哪个人这般上心过,你不会是喜欢人家吧?”

  岑子默刚喝进嘴里的一口热水险些喷了出来,呛的他好一阵咳嗽。

  花无谢帮着他轻轻拍了拍背,神色坦然:“对啊,我就是喜欢他。”

       那一晚的美高美,岑子默坐在钢琴旁,一身剪裁合体的正装,略长的发整齐的梳在脑后,精致的眉眼间没有多余的表情,从侧面看去,轮廓便显得有些锋利,透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气息。

  美高美那般喧闹,他却充耳不闻,只专注于自己手中的琴,美高美的灯光在他身下拖出了长长的剪影,那一瞬,他仿佛成了整个世界的中心。

  花无谢不知为何便心动起来。

  虽是在回复花飞扬的话,花无谢的目光却一直追随着岑子默。

  花飞扬本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他家二哥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急忙溜之大吉。

  房间里好一阵静默。

  岑子默知道躲不过去了,于是叹了一口气,道:“无谢,这样是不对的,娶妻生子,这才是你应走的路。”

  花无谢执拗的看着他,道:“我不管这些,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更何况,没有什么路是人生来就该走的。”

  “我喜欢你,既不违背宪法,又不伤天害理,这也有错吗?”

  岑子默一时哑口无言。

  他知道轻易说服不了花无谢,可他是共 党,而花无谢呢?

  他的父兄在国 党内部为官,牵连太多,他们两人的身份,注定了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花无谢见岑子默眸光沉沉,心里也有些难过,转而问道:“你一时想不通也是正常,我不逼你,你慢慢考虑,我只想问你,你可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岑子默知道自己或许应当顺着花无谢的话接下去,若是他回答有了,花无谢大概是死心吧?

  可他终究舍不得这人伤心。

  瞧,他也是有私心的,做不到那般大义。

  于是他摇了摇头。

  花无谢笑了:“既然如此,我花无谢正式宣布,岑子默先生,我要开始追你了。”

  岑子默:....

  

  再后来啊,美高美那位钢琴家上场的时候,他的琴凳旁总会坐着一位穿长衫,笑意盈盈的年轻人,就那么一直盯着钢琴家看,看的人耳根通红,也不罢休。

  偶然来美高美视察,见到这一幕的二当家表示没眼看。

  那年轻人笑的得意:“你懂什么,我好不容易把人追到手的,不看紧点,万一跑了怎么办?”

  一旁的钢琴家便无奈的笑,神色间却带着几分宠溺,大有听之任之的意思。

 

      7时:  @木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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